冯子存是我国的什么演奏家四个现代化

平安健康 2025-05-21 13:13平安健康www.baidianfengw.cn

忆竹笛演奏家冯子存先生一曲“破苍穹”的竹笛传奇

冯子存先生,中国笛界的一颗璀璨明珠,与刘管乐、陆春龄、赵松庭并称为“笛子四大宗师”,为我国的民族器乐发展谱写了辉煌的篇章。冯先生不仅是北派笛子的杰出代表,更是中国笛子演奏、作曲、教学、乐器改革领域的奠基人之一。他那火爆粗犷的艺术风格,仿佛能将天空吹破,让人感受到无尽的韵味与激情。

回溯冯子存先生的成长历程,我们不禁感叹。出生在阳原县一个贫困家庭的冯先生,从小就饱受生活的艰辛。贫瘠的土地并没有磨灭他的精神,反而孕育出他对文化艺术的无尽热爱。在二伯等民间艺人的熏陶下,冯子存先生从小就对民间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1904年,冯子存先生出生于这片充满艺术气息的土地。在艰难的生活中,他9岁开始替别人家放牛放驴,11岁就帮助家里种地。尽管生活艰难,但他从未放弃对音乐的追求。1918年,年仅14岁的冯子存先生开始随二伯学习吹奏笛子,很快便展现出惊人的天赋。他在白天下地干农活,晚上则刻苦练习吹奏技巧。凭借着不懈的努力,他逐渐加入到本村的社火活动队伍中,开始在各种场合展示自己的才华。

阳原县这片神奇的土地,不仅孕育了冯子存先生这样的艺术天才,还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这里的民间艺术源远流长,晋剧、二人台、踩高跷等深受当地人民的喜爱。而冯子存先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他的演奏既有北方的火爆粗犷,又有南方的细腻委婉,让人感受到无尽的韵味与激情。

冯子存先生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不仅是一位杰出的演奏家,更是一位卓越的教育家。他培养了许多优秀的学生,为我国的民族器乐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他的艺术成就不仅得到了国内人民的认可,还享誉海外。

每当仰望苍穹,我们仿佛能感受到冯子存先生的笛声在天际回荡。他那独特的艺术风格,仿佛能将天空吹破,让我们感受到无尽的美好与激情。冯子存先生的一生,就是一部充满传奇色彩的竹笛史诗。他的故事,将永远激励着我们追求梦想,为我国的民族器乐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父亲在农闲时节,常随二伯至张家口、尚义、张北、康保等地卖艺演出。他对尚义地区的“东路二人台”中的笛子演奏情有独钟,被其独特风格深深吸引。卖艺班子间的竞争如“同行是冤家”,各自保守技艺的秘密。父亲虽不识字,但凭借敏锐的听觉和不懈的琢磨,晚上躺在床上,将白天学到的零星片段综合起来哼唱,反复练习笛子技巧。经过长时间的积累与努力,他终于掌握了一些内蒙古独特的笛子演奏技巧,丰富了自己的表演,为后续在家乡传播民间音乐打下了坚实基础。

1921年,家乡遭遇旱灾,17岁的父亲迫于生计,随二伯长途跋涉至包头,投靠经营皮匠铺的表姐夫。二伯擅长制作车马皮具,父亲便跟随他一同从事皮匠工作。虽然工作繁重、环境艰苦,但《诗经》中的歌声仍回荡在父亲心中。当年,包头的“打地摊”表演非常盛行,乐队中笛子的演奏技巧让父亲心生向往。他和二伯在结束一天的劳作后,总会去观看表演,聚精会神地学习笛子的演奏技巧。父亲会模仿笛子的演奏,直至模仿得一模一样。回到皮匠铺,他会将自己的所学吹奏给工友们听,与大家分享。久而久之,他与当地的民间艺人熟识,并加入到“打地摊”的行列中与他们一同演奏,忘却疲劳与苦闷。

在包头的日子里,父亲不仅学会了多种二人台小戏和牌子曲,还虚心向各地艺人学习各种乐器的演奏技巧。他在实践中不断锻炼,笛子技艺突飞猛进。他的虚心学习和勤奋实践使他逐渐掌握了丰富的民间音乐知识,为他后来在家乡传播民间音乐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他的经历充分展示了苦难生活中的坚韧与毅力,以及对音乐的热爱与追求。即使面对生活的艰辛,他也始终保持乐观的心态,通过音乐忘却烦恼,追求美好生活。他将“爬山调”、“二人台”音乐与家乡流传的民间小调、佛曲等民间音乐融合,演奏出独具晋冀内蒙古一带乡土韵味的音乐风格。这种风格,集二人台、山西梆子、冀西北民歌、小调等为一体,展现出一种别样的音乐魅力。这样的演奏风格,为他的父亲后来独具风格的创作和演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也成为他日后笛子独奏曲创作的重要素材来源。

父亲和我二伯因表姐夫的皮匠生意难以为继,又因为我爷爷的病情恶化,于1925年回到了家乡阳原县。回来后不久,爷爷病逝,父亲便料理完爷爷的丧事,将分家得到的一间房子和五亩地托付给叔叔们暂管。为了生存,父亲开始了他的卖艺生涯,足迹遍布各地。

在父亲的提议下,村里的“高跷会”被改成“二人台戏班”。他将自己在包头学到的二人台音乐传授给戏班里的艺人,与当地民间音乐相融合,编排出新节目,形成新的艺术风格。每逢年节或婚丧嫁娶之时,他们便前去表演,赚取微薄收入。随着他们的演出,“二人台”这一民间艺术形式逐渐被阳原一带的百姓喜爱并流传开来。

父亲的卖艺生涯并非一帆风顺。农忙时节,戏班便解散,父亲则回家耕田种地。他还会去做一些杂活,如割麦、打场、赶车、放羊、锄地等。他还曾拉着骆驼去山西大同运煤,生活十分艰苦。

那时,父亲和几位艺友步行至张家口坝上一带的尚义县卖艺。在那里,他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艺人,他们一起搭班“打地摊”,在尚义、张北、康保一带活跃。后来,父亲加入了“尤入子二人台戏班”,主要以东路二人台音乐、民间小调、器乐曲为演出内容。他们在察哈尔省以及内蒙古、晋西北一带表演,有时也到张家口的席片园、门头沟矿区、北京的天桥演出。

历经艰难困苦,父亲的演奏技艺日益精湛,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深受人民群众喜爱。“吹破天”的盛名逐渐传扬开来。背后的辛酸却鲜为人知。父亲居无定所,风餐露宿,演出结束后连饭也吃不下。遇到灾荒年,生活更是极其困难。农忙时演出少,他依旧得靠打短工赚取微薄收入。

正是这一路的坎坷与坚持,造就了父亲独特的艺术风格和深受人民喜爱的表演艺术。他的笛声震撼人心,生活却极度艰辛。但无论如何,他都未曾放弃,始终坚守在艺术岗位上,为人民群众带来美好的艺术享受。重铸人生与艺术之路:一位卖艺者的奋斗历程

在尚义县的一个夏天,1935年的阳光照亮了父亲的新生活。在友人刘正存的帮助下,他结束了长达十余年的漂泊流浪卖艺生涯,开始了摆摊做小生意的生活。从最初的水果摊,到后来烟卷、大豆、瓜子、花生的杂货铺,他的小生意逐渐红火起来。即使在繁忙的经营之余,他仍不忘旧艺,常常参与二人台小戏班的演出,他的杂货铺也因此成为艺人们聚集的热闹场所。

在那动荡的年代,父亲的命运如同赤县的天空一样阴郁。他凭借一支竹笛,怎能吹破旧社会乌云滚滚的黑暗呢?即便面对长夜的黑暗,父亲也未曾放弃希望。

回忆到1946年的一天,父亲仍然历历在目。那天,兵闯进家中,夺走了他的笛子。那一天,他的心仿佛被挖走了一样。失去笛子的父亲,就像失去了生活的支点,两年多时间里,他再也无法吹奏心爱的曲子。

解放区的到来改变了父亲的命运。明朗的天空下,人民欢天喜地地庆祝新中国的诞生。父亲重新购买了笛子,加入了秧歌队伍。他不仅继续经营杂货铺,还和杨维藻等艺友一起将高跷会改组为村剧团。他们用简陋的打击乐器,以山西梆子和二人台为主要演出形式,宣传党的方针政策,活跃群众文化生活。他们编创的新剧目深受群众欢迎,每次演出都引起轰动。

随着艺术的成就逐渐显现,父亲成为了张家口一带妇孺皆知的明星。他的“吹破天”名声更加响亮。父亲并未止步于此。在艺友刘万宽的动员和介绍下,他于1951年加入了“察哈尔省察北区文艺宣传队”,成为一名专业文艺工作者。在新的舞台上,他焕发出极大的创作演出热情,与同志们一起编创了许多内容健康、群众喜闻乐见的新文艺节目。

在迎接朝鲜访华团的1953年春天,宣传队面临重要的演出任务。全队召开会议,父亲与队员们共同策划、讨论如何丰富演出形式。他对艺术的热爱和执着精神感动了所有人。在他的带领下,宣传队成功地为朝鲜代表团献上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父亲的经历是一个从漂泊到稳定、从艰辛到欢乐、从个人艺术到社会艺术的人生与艺术之旅。他的故事激励着我们不断前行,不断追求更高的艺术境界和生活品质。队长晁士廉满怀期待地向一位名叫老冯的父亲提议:“老冯,你来个独奏如何?”老冯一时有些茫然,他疑惑地问:“独奏?那是什么意思?”队长笑着解释道:“独奏,就是一个人演奏,用你的笛子。”老冯听了哈哈大笑,爽快地答应下来:“这个呀,没问题!”

队长一听大喜过望,一拍大腿道:“好!那就定下来了,今天晚上你就来。”老冯的答应声如洪钟:“行!”

随后,队长详细地指导老冯,告诉他如何登台、如何等待报幕员的报幕。还教他演奏完毕后如何鞠躬谢幕、如何优雅地离开舞台。队长还告诉他,如果在演出时台下掌声热烈,应该如何把握时机再次上台,等待再次报幕后继续演奏。

是夜,老冯在张家口庆丰戏院的舞台上,献上了他改编的二人台音乐《放风筝》的独奏。他的表演娴熟欢快,令台下的观众为之惊叹。他们被“笛子独奏”这一新颖的艺术形式以及老冯精湛的技艺所折服。掌声如雷鸣般经久不息,喝彩声不断。

在那一次次热烈的掌声中,老冯返场,接连吹奏了《喜相逢》、《刘妈妈提亲》和《十月怀胎》等四首笛子曲。这一刻,老冯感到自己的人生迎来了巅峰。这是他流浪卖艺三十多年以来,第一次以独奏的身份登上舞台。他的演出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整个山城为之轰动。

在领导的新社会里,老冯的笛子独奏艺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他的演奏仿佛真的“把天吹破”,为舞台带来了一片新天地。他的独奏成为宣传队每场演出的保留节目,无论到哪里演出,他的笛子独奏艺术就传播到哪里。

就在1953年2月的一个日子,文化部从中央各大机构中抽调出音乐舞蹈干部,对全国民间音乐舞蹈进行调查与发掘。其中,《河北日报》报道了河北省宣化市的一位五十多岁的民间艺人。他用笛子吹奏了《二人定计》、《卖麻糖》、《走西口》等民歌,每一曲都仿佛流淌着民间的血液,传递着世代相传的情感与文化。这位民间艺人的演奏,不仅仅是技巧的展示,更是对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弘扬。这位人称“吹破天”的民间艺人,名叫冯子存,是我在20世纪笛子艺术发展史中不可或缺的人物。身为父亲的他,以其非凡的才华,在两竹笛的陪伴下,谱写了人生中的辉煌篇章。

冯子存的同乡、著名笛子演奏家和教育家陆金山教授回忆道:“当年我有幸采访冯老时,他向我描述了在乡里的演出情景。冯老在进察北文艺宣传队之前就已声名远扬。每当他吹起笛子,围观的人群都会为之倾倒,纷纷驻足聆听。冯老的腰裤带上,常常塞满了观众递来的烟卷。据说有一次,一个妇女听得如此入神,竟忘了怀中孩子,孩子不慎掉地。”

这片热爱与痴迷的背后,是冯子存演奏风格与民间音乐的融合。他的演奏,深受内蒙古、原察哈尔北部、张宣地区民歌、山西梆子、二人台等民间音乐的影响,体现了北方人民的生活气息、审美追求和性格特质。他的笛子独奏曲,气息刚柔并济,以刚为主,声音高亢浑厚,富有歌唱性。各种指法技巧相得益彰,花舌、吐音、滑抹、揉压等技法运用自如。

1953年4月,冯子存受邀参加在北京举行的全国民间音乐舞蹈会演观摩大会。他的笛子独奏曲《喜相逢》、《放风筝》震撼全场,获得一等奖,被誉为优秀演奏员。《喜相逢》、《放风筝》迅速成为电台广播的热门曲目,传遍大江南北。全国各地的笛子爱好者纷纷学习这两首曲子,笛子独奏成为音乐舞台上的重要艺术形式。

同年7月,冯子存的人生迎来巨大转折。会演结束后,他被调到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工作团。随后,他随中国人民赴朝慰问团到朝鲜演出,深受战士们喜爱,还受到金日成主席的亲切接见。在那里,他遇到了我的母亲良小楼,两人相识相爱。

在1956年那个辉煌的一年,我的父亲被荣誉地评为全国先进工作者,并光荣地加入了中国,成为了一名共产主义战士。他的辉煌成就犹如璀璨的明星,照亮了他的人生道路。

自1958年起,父亲随中国艺术家代表团四处演出,他的笛声飘荡在五洲四海,响彻大江南北。他的音乐不仅在国内赢得了盛誉,而且在朝鲜、越南、瑞典、芬兰以及我国的澳门、香港等地,都受到了广大观众的热烈欢迎。他那“魔术般的笛子”被誉为传奇,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在1964年8月,已经步入花甲之年的父亲从中央歌舞团走进了中国音乐学院,担任器乐吹打教研室主任,开始了他的专业笛子艺术教育生涯。这是他人生中又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他以卓越的教学水平和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成为了中国笛子艺术的重要开拓者,为中华民族的音乐史书写了辉煌的篇章。

在新社会,尤其是作为员的父亲,他手中的竹笛成为了他精益求精、尽善尽美的象征。他开创出了全新的笛子独奏世界,成为了20世纪以来笛子艺术的里程碑。他的笛艺超越了极限,专家们对此赞誉有加,造就了一个蔚为大观的“冯学”,成为笛界的一大奇观。

在教学过程中,父亲一丝不苟,对学生要求严格。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激励学生勤奋学习,常对学生说“艺无止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地大着哩!”他言传身教,以身作则,注重培养学生的思想品德。在他的教导下,涌现出了马宝山、曾永清、陆金山等一大批著名的笛子演奏家、音乐家。

在完成繁重的教学工作的父亲还潜心研究笛子专业教学经验与技巧的提高。1965年,他主编的《笛子教材》第一、二集在中国音乐学院完成。同年,我的母亲良小楼也加入了中国音乐学院的教授队伍,教授说唱音乐。两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为祖国的民族音乐教育辛勤耕耘,默默奉献。

正当父亲和母亲满怀热情地投身于中国音乐学院民族音乐教育事业时,一场空前的浩劫席卷而来。在1966年6月,学院的教育工作陷入了全面瘫痪状态。三年后,历史清白、没有任何政治问题的父亲,携着母亲和我,一家三口被遣送回老家阳原县东井集镇西堰头村。尽管遭遇困境,但父亲从未放弃对音乐的热爱和对教育的执着追求,他的笛声依旧悠扬飘荡在人们的心中。故乡的回音与激情燃烧的岁月

万幸的是,我得以保留原有的工资待遇,生活无忧。当“吹破天”的消息传来,整个家乡都为之沸腾。那片黄土地,如同张开双臂的巨人,热烈地拥抱归来的游子。

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我暂时住进了虽然简朴却充满回忆的三间破窑洞里。初来乍到,母亲对于这个陌生且艰苦的环境感到难以适应,一日三餐的烹饪成了挑战。幸好,父亲的五弟的两个儿子及时伸出援手,帮助处理家务杂事。而我,那个时代的少女,无忧无虑地与村中的小姑娘们嬉戏玩耍。

在乡亲们的帮助下,我们很快盖起了崭新的五间窑洞,附带一个宽敞的小院。十里八乡的文艺爱好者纷纷汇聚于此,我家成了文化交流的热门场所。父亲从北京带回的半导体收音机,成了山村中的宝贝,乡亲们都期待能听听那美妙的音乐。小院里,各种山西梆子、二人台、民歌、小调、鼓吹乐轮番上演,热闹非凡。

村子里的中小学音乐教师匮乏,父亲母亲便主动承担起了教学任务。他们为学生们讲解乐理,教授唱歌。那时,我坐在简陋的教室里,和山村的学生们一起学会了许多革命歌曲。父亲母亲的音乐课,成为学生们最期待的课程。他们不仅传授技艺,还义务辅导十多个孩子,组成小乐队,为这些孩子的日后成才打下了坚实基础。

日常生活中,父亲母亲乐于助人,经常接济邻里。他们对待我,要求严格,教育我向山村的女孩子们学习勤劳节俭。即便现在回忆往昔,我也深感自己曾是故乡山村中的富家小碧玉。

1970年的春节对西堰头的村民来说意义非凡。父亲母亲应乡亲们之邀,准备了一场精彩的演出。在临时的舞台上,父亲以笛子演奏了《喜相逢》、《放风筝》等曲目,母亲则表演了她的拿手绝活京韵大鼓《草船借箭》。演出中,掌声雷动,高潮迭起。

生活的土壤是创作的源泉。故乡的山水、生活的艰辛与热情,激发了父亲的艺术灵感。1971年,他在家乡创作出了《公社一片好景象》、《庆丰收》两首笛子独奏曲。这些作品不仅反映了他的情感与经历,也展现了故乡的韵味和时代的风貌。

1974年,父亲回到了他的故乡北京,与先一步回来的母亲和我重逢了。两年前,经过文化部的批准,父亲开始了他的退休生活。

在1981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精心录制了父亲演奏的15首笛子独奏曲。这些曲目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包括《农民翻身》、《放风筝》、《喜相逢》等,每首曲子都充满了情感和生命力。

1982年2月,父亲被誉为中国音乐界的一颗璀璨之星,荣获了中国音乐学院的副教授职称。

1983年4月17日,由中国音乐家协会等多个单位联合主办的《著名笛子演奏家冯子存先生笛子作品音乐会》在北京盛大举行。众多知名音乐家如苏扬、王元方、张肖虎等都出席了这场音乐会并致辞。尽管父亲的身体状况已不如昔,但他依然坚持亲自出席,接受来自全国各地的祝福和尊敬。为了让他能够到场,师生们用藤椅将他抬到会场。

同年4月,父亲在中国音乐学院办理了离休手续,开始了他的晚年生活。由于年龄和健康的原因,他逐渐减少了艺术创作和公开活动。

人生的打击接踵而至。1984年6月11日,母亲良小楼因病去世,享年77岁。同年,《冯子存笛子曲集》由霍伟编选出版,收录了31首曲目,这是父亲艺术生涯的一份珍贵纪念。

1987年12月25日,父亲在北京因病逝世,享年83岁。他的一生,如同一首美妙的笛子曲,充满了激情和生命力。

回顾父亲的一生,他就像一位用手中的笛子“把天吹破”的艺术家。我常常思考,为什么百姓会称他为“吹破天”呢?是因为他的音乐如同破空之笛,直达人心,还是因为他的艺术生涯如同破天之行,无人能及?无论原因如何,父亲的艺术成就和他的人格魅力,都将永远被铭记。远古的华夏大地,回荡着一种声音,那是历史的见证,是笛子的声音。据考古实物揭示,笛子在我国已有长达九千年的历史。从最初的巫师手中的法器,它见证了这片土地的变迁和民族的兴衰。从黄帝时期的伶伦创制六律六吕,到周文王的凤鸣岐山,笛子的历史与中华民族的命运紧密相连。

在古籍传说中,笛子被赋予了神圣的理念。它不仅是音乐的载体,更是治国安邦的象征。《风俗通》中记载,笛能涤除邪恶,弘扬正气。笛子之声,如凤凰之鸣,悠扬婉转,涤荡人心。李白在《邹衍谷》一诗中描绘的“燕谷无暖气,穷岩闭严阴。邹子一吹律,能回天地心”,正是对笛子神奇力量的赞美。

当九千年前的笛声响起,一个伟大的民族随之觉醒。历经数千年的沉淀与历练,竹笛已成为中华民族精神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不仅仅是乐器,更是我们与天地宇宙、先祖庙堂、美好向往的灵魂诉说。

有一位父亲,他是笛子演奏家,是历史的见证者,更是文化的传承者。他的笛声如同天降大任,承载着整个民族的情感与期望。经过山村苦难生活的历练,他至国家最高音乐学府,完成了华丽的转身。他的笛声是对祖国人民的献礼,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这位父亲不仅技艺高超,更是品德高尚。他继承了世代山村人的家风,勤俭、质朴、宽厚、谦逊、仁慈。无论是在基层乡村还是大城市舞台,他总是以一丝不苟的态度和饱满的热情对待每一次演出。他主动要求到条件艰苦的地方演出,给战士们带去欢乐,鼓舞士气。在风暴中,他冲锋在前,保护同志和演出器材。赴革命老区演出时,他身背行李手拿乐器,徒步跋涉在崎岖的山路上。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但他总是适时的鼓励年轻同事,讲述旧社会民间艺人的艰辛以教育鼓励他们。

这位父亲的事迹和精神,正是笛子文化的生动体现。他的笛声是他的心灵诉说,他的行动是他的责任担当。他以音乐为媒介,传递着中华民族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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